刘道玉儿子刘维宁 因为刘维宁而想起了校友刘道玉

2017-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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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最近网上报道方舟子又开始了新的打假活动,目标是"首席科学家"刘维宁,并称他是武汉大学前校长刘道玉先生的公子,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件往事.

    最近网上报道方舟子又开始了新的打假活动,目标是“首席科学家”刘维宁,并称他是武汉大学前校长刘道玉先生的公子,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件往事。那是在上世纪80年代的初期,一天我在图书馆查阅资料,偶然发现《化学通报》1982年第11期的“读者,作者,编者”栏目中刊登了我国著名的科学史专家袁翰青院士等的一封信,指出刘道玉在该刊1982年第6期上发表题为《征服“不可驯服”元素的启示》一文中的错误,因为?当年刘道玉先生正在母校武大校长任上,所以引起了我的关注,印象自然很深,感觉母校的校长犯这样的错误,有些难堪。

    近三十年过去了,又见到刘先生的儿子犯了类似的错误,难道真的“有其父必有其子吗”?为了让朋友们详细了解刘文中的错误,我将袁先生信的原件抄录如下:

《化学通报》编辑部:,

    我们都是重视和喜爱《化学通报》的读者,最近我们读了《化学通报》1982年第6期上《征服“不可驯服”元素的启示》一文(以下简称《启示》),发现文中有不少错误和不妥之处,现列举于下:

   (1)杰出的化学家Lavoisier,就法文读音来说,是三个音节,中文早已统一译成“拉瓦锡”了,我国读者都已熟悉这个通行的中文译名了。科学史上的重要人物如牛顿,达尔文等,过去虽都有过不同的音译名,但是现在都有了“约定俗成”的译名,拉瓦锡一名也是这样定了的。可是

  《启示》文中却使用了“拉浮依赛尔”这样一个古怪的译名,既不符合原文的读音,也违反了大家用惯了的科学史上的人名译法。

   (2)《启示》还提到“爱尔兰科学院两位成员,盖奧尔格(Heorge)和托玛克?洛克斯(Tomac.Noks)兄弟俩”,显然是错误的,这两兄弟的名字,一个是乔治?诺克斯(George Knox),一个是托马斯?诺克斯(Thomas Knox)。

   其他人名还有不少错误,例如所谓“法国南锡化学家杰罗玛尼克莱(Jerromalikre)”原外文错得太甚,中文音译当然也成了大问题。这位化学家实际上应当是P.Louyet;“德国化学家阿格里科尔(G.

Agricol)”原外文应是G.Agyicola;“德布莱(Debre)”原外文名应是Debray。这些人的译名,可能还并不统一,但所列原文名应当正确无误,才能给读者以可靠的知识。

   (3)化学家戴维(H.Davy)是英国人,而《启示》一文说成是“法国化学家”,这显然是错的。法国化学家H.Moissan,不应只音译为“莫桑”,而应正确地译为“莫瓦桑”。

   (4)氟跟惰性气体可以化合成多种化合物,这是元素氟化学性质非常活泼的最好的反映,最好的说明。可是《启示》却说“元素氟的化学性质非常活泼,除了惰性气体以外,它几乎和所有的物质起作用”。这显然是不符合事实的。

   《启示》说“托马克?洛克斯因氟化氢中毒而死去”,但是根据文献,对Thomas Knox,只提到他“几乎因此丧命”(见译Weeks的《化学元素的发现》1965年商务版,第385页)。

    (5)《启示》所引述的化学史,基本上许多中文书早就介绍过,可是《启示》罗列了一些法文,英文,俄文文献,并且大多没有注明页码。第一本是1900年Moissan的法文原著“Le fluor et ses eompos?s”Paris,书名和地名都抄写错了,并且这本1900年的书在国内最大的北京图书馆都没有收藏,究竟有几个人能找到这本书?

   (6)此外,还有一些错字和语法问题,例如Fluorspar早就译为萤石,萤石以能发出萤光而著称的,所以用萤火虫的萤字命名,而《启示》写成“莹石”。其他如“意识是‘流动’的意思”,“过早地去世了”等,都或多或少有语法问题。

   《化学通报》是国内外发行的刊物,反应着我国的学术水平,作者,编者,审者都应当层层把关,不要让不应有的错误出现在刊物上。

    我们出于对《化学通报》的衷心爱护,对读者负责,指出以上几点,有不妥之处,希望大家指正。

                         读者  袁翰青 刘泽先  1982年7月1日

     读了这封信后,我初步统计一下,文中的错误竟然有15处之多,当然还有文字表达方面的错误。也许破了该刊单篇文章错误数量的纪录。现在我们再来分析这些错误的性质问题,其中有水平问题,有态度问题,也有虚假问题。

   1,首先谈水平问题:

  (1)杰出化学家拉瓦锡,这是中学化学课本中都有的,中学生都应该知道的知识,可是《启示》文中却使用了“拉浮依赛尔”这样一个古怪的译名,既不符合原文的读音,也违反了大家用惯了的科学史上的人名译法。

  (2)氟跟惰性气体可以化合成多种化合物,这是元素氟化学性质非常活泼的最好的反映,最好的说明。可是《启示》却说“元素氟的化学性质非常活泼,除了惰性气体以外,它几乎和所有的物质起作用”。这显然是不符合事实的。这是基本的化学知识,尤其刘先生学的专业是《元素有机化学》,而且刘先生声称还要出版书《有机氟化学》,连氟元素的基本性质都不懂,的确会让人跌破眼镜。

  (3)错字和语法问题,说明汉语语言表达能力也不能令人满意。

   2,态度问题:

(1)众所周知,从事科学研究必须坚持三严:严格的要求,严肃的态度,严密的方法,一篇文章出现这许多错误,显然与三严精神背道而驰。

(2)不难看出此文有故弄玄虚和哗众取宠的问题。

   3,虚假问题:

  袁老信中说:“《启示》所引述的化学史,基本上许多中文书早就介绍过,可是《启示》罗列了一些法文,英文,俄文文献,并且大多没有注明页码。第一本是1900年Moissan的法文原著“Le fluor et ses eompos?s”Paris,书名和地名都抄写错了,并且这本1900年的书在国内最大的北京图书馆都没有收藏,究竟有几个人能找到这本书?”这段话语的意思就是说该文中所引用的参考文献刘道玉先生并没有看过,有些文献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如1900年出版那本书),所以是虚假的,是骗人的。

目的是显示作者外语水平高,懂得多种外语,查阅了很多文献资料。实际上所引述的化学史,基本上许多中文书早就介绍过。他故意罗列这么多自己并没有看过的参考书目撑门面是学术上的弄虚作假行为。

   《启示》一文中出现这么多严重的错误,足以说明作者不是一位具有真才实学,治学严谨的学者。笔者作为前后同期在校的校友,未曾听说过作者的学习成绩是一位拔尖的学生,有什么突出过人之处。

但是政治资源却很雄厚,在历次政治运动中都是积极分子,例如:1955年肃反运动中,成为肃反专干,停学一年,从事外调工作,由于有功劳,牺牲一年宝贵的青春时光,而被吸收入党,后来复学到下一个年级,也就延迟到1958年才毕业。

1957年反右派运动时,刘先生自然成了左派学生中的骨干,是班上反右运动的领导者,“右派学生”的档案材料都是出自他们之手,当然是有功之臣,他们这一批反右积极分子,在1958年毕业时,都获得了毕业留校的待遇。

刘不久又被学校送去苏联留学,正遇上反修运动,他又成了积极分子,据说他在苏联散发反修材料,激怒了苏联当局,苏联政府将6名中国大使馆人员和1名留学生(即刘道玉)驱逐出境,回国后,新闻媒体大张旗鼓进行宣传,轰动全国,几乎家喻户晓,成了“反修英雄”,刘先生到处作报告,介绍他在苏联反修的光辉事迹。有了这次光环和荣耀,更加辉煌腾达了。他以后的去向和经历则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