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镜沧月 沧月推出《花镜》、《羽·黯夜之翼》

2017-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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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初夏的夜晚,沧月一袭长裙在西湖天地里,边喝茶边娓娓道来她那两本新书--<花镜>.<羽·黯夜之翼>.作为当下知名的武侠奇幻女作家,沧月给人的感

初夏的夜晚,沧月一袭长裙在西湖天地里,边喝茶边娓娓道来她那两本新书——《花镜》、《羽·黯夜之翼》。

作为当下知名的武侠奇幻女作家,沧月给人的感觉是:静。话不多,语速慢慢悠悠的。你问一句,她答一句,偶尔说到兴起,没几句,她就不自觉来了个小结。让人都不好意思多问。

吃饭时,她笑着说,吃这个容易胖。顿了一下又笑着说,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吃啊。

拥有浙江大学建筑学硕士的她,供职于杭州市某设计院,至今并没有成为一个全职的写手,“建筑设计和写作都是创作性的工作,我都很喜欢,所以我两样都不想放弃。”沧月说自己是一个有野心的作家,“我觉得一个作家不是流行什么再去写什么,而是应该他写什么就流行什么。”

除了每天的制图和写作,生活中的沧月,很喜欢旅游,会作为旅游的号召者拉一班人到马尔代夫去度假;喜好唱K,自封是他们那个作家群体里面的“麦霸”;她爱做菜,认为做菜是一门艺术,虽然会做的菜色只有几种。

沧月钟情翡翠,她的手上戴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翡翠戒指,时不时地,她会低下头,或是扬起手,细细端详那一抹深绿,在灯光下如何变幻色彩。

所以,这是一个令她着迷的游戏。就如所有翡翠爱好者都会做的那样,她的手边总放着几枚心爱的坠子,几只得宠的手镯,夜间在电脑前码字,写到途中,休息时信手拿出来摩挲一番。灵感并不见得会因此飞奔而至,但那种“后宫佳丽三千,任我宠幸”的满足感,已足够令人愉悦。

记者:《花镜》的名字,直接来源于清代的同名园艺书籍?

沧月: 由于家庭的熏陶,我从小就对种植和园艺有着极大的兴趣,在书架上翻阅了很多相关的书,然后在自家的花园里做一些小小的试验。各类种植的书看得多了,渐渐地被里面各种奇花异草所打动,觉得那些“草木人儿”的特性里、隐约之间居然也是符合世上各种人性的——这种想法酝酿了很长时间。直到某日,不知如何有了提笔的冲动。于是决定用鲜花的名字来作为每一个章节的题目,每一种花的花语,代表一个故事中的人性。

记者:在你所有的作品中,哪部作品里的人物最像你自己?

沧月:我觉得他们像人生各个时期不同的我。像《护花铃》里面的阿静,写这部书的时候我才十几岁,我现在翻起这本书的时候都会想起那个聪明又勇敢又倔的小女孩。在《护花铃》里面,那个小女孩是属于性格很刚,刚直易折的那种。

到后面写《花镜》里的白螺时,是超脱于世界冷眼旁观的那一种人物。在特定的时间段里,作者会把想法寄托在书中人物身上。那个时候我也就20岁出头嘛,自以为聪明或者自以为能看透这个世界,就会去写世界上芸芸众生。但事实上,你认为当时能看穿看透的东西其实并不是这样。所以就会出现后来的《七夜雪》。

记者:那是不是说你每个时期的作品都会有自己的影子?

沧月:对,所有作品连起来就是一个作者的回忆录。其实我觉得写回忆录很没意思的,因为我觉得最好的回忆都存在记忆里。当你把它写出来的时候,它就无可避免要变形,经过再加工,它就不能百分之一百的真实了。所以与其让她失去原来的样子还不如让她一直保持原来的样子。

记者:作为一个科班出身的建筑师,你喜欢什么样的建筑风格?

沧月:我喜欢独立一点的建筑。

学生时代,我比较偏爱安藤忠雄,后来是麦耶,但是后来我觉得还是喜欢那种环境和自然结合得比较好的建筑设计。我的系主任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对我影响很深:所有的建筑在地球上都是对环境的破坏。好的建筑师的职责就是把这种破坏降到最低。

日本有个美秀博物馆,贝聿铭设计的,特别好,给我很大的震动。建筑的80%都埋藏在地下,它建在一座山头上,如果从远处眺望的话,露在地面部分屋顶与群峰的曲线相接,好像群山律动中的一波。它隐蔽在万绿丛中,和自然之间保持应有的和谐。

记者:你的作品数量庞大,尤其是《云荒》系列,是否计划构筑一个如《指环王》般的中国神话世界?

沧月:是的,我一直在努力构筑一个属于东方的幻想世界,从《镜》系列到《羽》系列,用了六七年的时间和数百万的文字。未必能和《指环王》比肩,但我尽了自己的力量去做。

记者:简·爱对你的影响至深?

沧月:初中看的《简·爱》,她对我的影响很深,后来写小说的时候我会明显的有简·爱的影子。她使我的性格变得比较刚强,很自爱很独立,会相对比较固执,蛮坚持自己,略微有点大女子主义,偶尔反抗意识会比较强。

像《简·爱》里的宣言式台词会出现在我的文章里,我觉得看简·爱对女生来说,至少会给你施加正面的影响,你很难想象喜欢看简·爱的女孩会去当二奶。

不过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当时我看的不是《简·爱》或者《傲慢与偏见》,而是杜拉斯的《情人》之类的,我如今的性格会变成怎样呢?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