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碧霞照片 吴碧霞个人资料及照片

2017-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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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吴碧霞,抒情花腔女高音歌唱家,中国音乐学院教师,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曾获"96全国声乐比赛"民族唱法一等奖."国际青年艺术节"金奖.第一届

吴碧霞,抒情花腔女高音歌唱家,中国音乐学院教师,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曾获“96全国声乐比赛”民族唱法一等奖、“国际青年艺术节”金奖、第一届“中国国际声乐比赛”第一名和最佳中国作品演唱奖、第二届“全国中青年德艺双馨艺术工作者”及“北京市突出贡献青年知识分子”等众多奖项。

中文名: 吴碧霞 国籍: 中国 民族: 汉 出生地: 湖南常德 职业: 民族歌唱家 主要成就: 全国声乐比赛民族唱法一等奖 国际青年艺术节金奖 国际声乐比赛选拔赛第一名  

人物生平

         吴碧霞,现任教于中国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北京市人大代表。12岁正式登台演出,1993年获中国音乐家协会和文化部联合举办的全国声乐比赛银奖。

同年录制个人首张专集《中国妞妞》。1996年获文化部主办的全国声乐比赛民族唱法一等奖,1997年获“国际青年艺术节”金奖,2000年获第一届“中国国际声乐比赛”第一名和最佳中国作品演唱奖,同年获第八届“西班牙比尔巴鄂国际声乐比赛”第一名,2001年获第四届波兰玛纽什科国际声乐比赛第二名并同时获得最佳女高音和最受观众欢迎两项特别奖,2002年获第十二届“柴科夫斯基国际声乐比赛”第二名。

还曾荣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及北京市德艺双馨艺术家称号。 [2]

先后师从邹文琴、金铁霖和郭淑珍教授,获硕士学位。通过多年来系统的声乐训练和对大量声乐作品的学习与探索,加之她过人的天赋和特别的勤奋与刻苦,使她同时掌握了演唱中国声乐作品 与外国声乐作品两种不同风格的声乐演唱方法,并在两类声乐作品演唱中做到游刃有余。

吴碧霞自2000年起在北京、辽宁、湖南、新加坡等地举办8场个人独唱音乐会,出版6张个人专辑,并与国际上著名作曲家、指挥家、演奏家共同参与多项国际性演出活动,如2001年5月受国际声乐组委会和西班牙国家广播电视台邀请赴马德里参加向全欧洲转播的Gala Lirica音乐节。

2001年12月应国际声乐组委会和西班牙ARRIAGA歌剧院的邀请成功出演了威尔第的歌剧《弄臣》中女主角吉尔达。2002年受新加坡滨海艺术中心邀请出演大型清唱剧《马可波罗与布鲁汗公主》中的布鲁汗公主,并赴德国、法国、荷兰、卢森堡等国出演多部清唱剧及现代歌剧,均获成功。

吴碧霞还经常参加中国内地、台湾、香港等地及欧洲、东南亚等国家的重大演出交流活动。2003年4月开始进行中国及亚洲地区个人独唱音乐会巡回演出。

碧霞2008

—— 吴碧霞访谈录

自2003年起,在国内外举行三十余场个人独唱音乐会,出版十余种个人演唱、教学专辑,被业界誉为“中西合璧的夜莺”。2006至2008年,作为国家公派访问学者赴美国茱莉亚(Juilliard Conservatory)音乐学院和马里兰大学音乐学院(University of Maryland)学习。

如何保持自己歌唱的纯真和在舞台上的光彩?我觉得必须找回自己对艺术最本初的爱。

歌唱不是武器。你不需要用它来证明什么,也不能拿它来伤害别人。你应该快乐地享受它,创造它。

小时候,别人告诉你是什么,你就认为这是什么;越长大,就越坚信自己所见到、想到的东西。

我原来把歌唱当作比天还大的事情,认为世界上唯有音乐最大,艺术最高。但我现在不这么看了。音乐是生活的一部分,是我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它不等于整个生命。

2008年春节来临前的最后一天(农历丁亥年除夕),笔者在家中采访到了吴碧霞老师。

两年前,吴碧霞以访问学者的身份,赴美国朱莉亚音乐学院、马里兰大学等单位访问学习。期间,她被授予“全国中青年德艺双馨艺术工作者”称号,成为最年轻的获奖者之一,并当选为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

第二天(大年初一),吴碧霞再次登程前往国外,继续自己在异国的留学生活。十月,吴碧霞学成归来,我们再次相聚。

中外歌唱方法没有本质冲突

记者:在这次“中国音乐学院名师访谈录”活动中,您作为最年轻的入选专家候选人。有何感想?

吴碧霞:荣幸之至!我深爱着母校中国音乐学院,初中毕业以后,我就考入这所学校(附中),一直上到硕士研究生,然后留校工作。学院对于我来说,有着很深的感情。但作为一名年轻教师,我与前辈们在教学工作中还相差甚远,还要向前辈老师们学习。

记者:您已经功成名就了,获得了那么多国际、国内大奖,赢得了那么多赞誉。为何要放弃这些东西,去国外留学,几乎从零开始奋斗呢?

吴碧霞:我觉得不够,学习得远远不够。一个人做事如果没有想法就太可怕了,当你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保险,其实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因为你已经很安全了,也就这样了,要走下坡路了。如果我哪天觉得唱歌没有什么难的,只要抓住几个要点就行了,这意味着我要进入一个非常模式化的状态中。

作为人,总想超越自己,去国外主要想开开眼界,让自己的人生更加丰富。在国内繁忙演出之余,抽出时间让自己冷静地反省一下。过去,很多东西要靠别人介绍和自己想象去获得,但亲身体验就不同了。

也许只是聊聊天,也许只是走在美国的马路上,坐在地铁、餐馆里,或者参加“party”,这些东西都是音乐(西方声乐艺术)的源泉。音乐来自于生活,必须要到音乐产生的氛围里才能真正理解那种音乐。

记者:主要去学习美声?

吴碧霞:是的,准确地讲不是美声,而是西方的音乐文化。但是,只要有机会,我总要展示一下自己民族的音乐——在演出中或课堂上演唱中国民歌。我的导师卡门(马里兰大学教授)非常喜欢中国文化,她自己多次来过中国。她演唱《小河淌水》、《凤阳花鼓》等歌曲时,又蹦又跳,非常可爱。

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做一个中外文化交流的小小桥梁。身在其中,做这些是很自然的事。不需要刻意怎么做,只要融入另外一种文化和社会,就会自然而然地起到桥梁作用。

记者:他们喜欢中国音乐么?

吴碧霞:也要因人而异,不同人对东方文化有不同兴趣。有的人兴趣大,有的人比较狭隘,经常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别人的文化。就我个人而言,更喜欢那些勇于接受别人文化的人。这样的人,才是我所欣赏的艺术家。

另外,之所以出去访学,是还想继续充充电。人的进步,既要做加法也要做减法。想开花结果,既要浇灌施肥,也要修枝剪叶。必须沉淀,不然土壤就贫瘠了。休养生息,看得多、听得多,刺激自己的创造力,这样才能发挥出更好的水平。

记者:在歌唱方法上,国外美声与国内美声、民歌的演唱,有没有本质冲突?

吴碧霞:没有,一点儿都没有。在这一过程中,我甚至感觉到一种回归,一种对自然的回归。我们学习歌唱方法,当学得太多的时候会有一种束缚感。这也是我一直想要挣脱的东西,想找到音乐的自由。原来我常常会想:“现在我正在唱民歌”,或者“现在我正在唱美声”。实际上这种不断在你脑海里强调的观念,已经成为一种束缚在捆绑着你,阻碍你往前走。歌唱本身并不需要我们去区分到底是民歌还是美声,它仅仅是歌唱。

在国外学习的那段时间,我常常感觉到:当大家不去谈论什么是民歌什么是美声的时候,剩下的只有歌唱了,这是一种最自然的状态。不用考虑是什么,只要唱就行了。用正确的语言,把音乐本义唱出来就可以了。我从小唱民歌就是这样起步的,唱外国作品时也应该延续这种感觉,这是一种很有趣的体验。没有人成天质疑,也没有人为强调二者区别以及同时掌握它们显得多么重要和不可思议对你造成的负面影响。

记者:但是国外的声乐也有分类,他们强调不同声乐之间的区别么?

吴碧霞:他们当然也有自己的分类,例如古典音乐、爵士、音乐剧、流行音乐等等。但我似乎感觉: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演唱方法上的概念束缚。我们总是从方法、技术的层面去思考,而他们往往只考虑作品,考虑这首作品的出处、时代、背景等等。

作为演唱本身来讲,追求自然,强调发挥出最舒服的状态,不要给自己任何压力,声音不要挤,不要卡,不要做作就可以了。这让我感觉到减掉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现在的主要想法就是减负:减去心理上、精神上的负担。

因为音乐本身是简单的、单纯的、直接发自内心的。一个事情做到一定程度就要回归简单,越简单就越好操作,越好控制。歌唱回归自然的时候是非常纯粹的,因为它把所有的细节全部贯穿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

找回自己对艺术最本初的爱

记者:您在歌唱中也遇到过被束缚的情况?

吴碧霞:当然。到一定程度你就觉得承受不了了,甚至觉得无法往下进行。最了解自己的人还是自己。当心很静的时候,只要你反省自己,真诚地面对自己,你就知道自己处在什么状态。在国外,人比较少,比较安静,可以让我有很充分的时间去思考,安安静静地想,把自己放在大自然中去想,做一个自然中的人。

那段时间我突然感觉又回到了自己的学生(大学、中学)时代。我时时有所感悟,写了很多笔记和日记,可能也就是一两句话,它记录了我真实的心路历程。

记者:那些都是您最真实的感受。

吴碧霞:是的。长期在舞台演出,竞争很大,诱惑也很多。人们自然不自然地会把歌唱这个自己最喜爱的行当作为一件“工具”,用它来证明自己的价值,甚至作为“战胜”别人(竞争)的武器。我记得自己曾经在日记中写过这样一句话:“歌唱不是工具,更不是武器。

你不需要用它来证明什么,也不能拿它来伤害别人。你应该快乐地享受它,创造它。”我最初是爱音乐才走上这个职业的。但当你把它作为职业、作为你在舞台上竞争的手段的时候,可能就不是纯粹的艺术了。这些都不是艺术本身需要的东西。如何保持自己歌唱的纯真和在舞台上的光彩?我觉得必须找回自己对艺术最本初的爱。

记者:必须找回自己对艺术最本初的爱?

吴碧霞:只有这样,你才会坚持下去,才能面对挑战、面对压力、面对困难永不放弃。否则,当你把它作为手段去证明自己的时候,实际上伤害的是你自己,并没有伤害其他人。轻,则伤自己的嗓子;重,则伤自己的心,伤害了那种对音乐的热情。

心破了,永远就不可能愈合如初了。实际上,我之所以申请访问学者,除了开拓眼界以外,还有一个愿望——为自己做一个“心理治疗”。我现在举办过三十多场个人独唱音乐会,零零碎碎的演出加起来每年有近百场,负荷、压力非常大。如何保持自己对歌唱的兴趣,这是我和很多人要面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