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扎克的作品】法国胖帅哥巴尔扎克:法国的现代小说之父
巴尔扎克称得上世界文坛的高产作家,也是法国文坛当之无愧的“艺术老大”。一些评论家认为,巴尔扎克仅次于英国的莎士比亚,他擅长塑造那群为贪婪、仇恨、野心等强烈情感所控制的特殊人物。他苦苦地耕耘了一生,先后创作了96部作品,总名为《人间喜剧》,这些作品被誉为“法国社会的一面镜子”。
巴尔扎克的葬礼真是哀荣无限,巴黎上空飘起了绵绵细雨,文学大师雨果面对成千上万的哀悼者,慷慨地称赞死者:“在最伟大的人物中间,巴尔扎克是名列前茅者;在最优秀的人物中间,巴尔扎克是佼佼者。
” 就是这样一位“超群的小说家”,身上也有鲜为人知的臭毛病。细究起来,巴尔扎克先生起码有“三大毛病”——那就是:一,如何冒充过一位“大嘴巴”;二,怎么玩弄“大手杖”;三,怎么偷偷地迷恋“大女人”。
第一条,先说巴尔扎克如何冒充一位“大嘴巴”。这是他不可宽恕的恶习。曹丕曾断言:“文人相轻,自古而然。”文化圈里互相贬低、自以为是的行为逻辑简直令局外人作呕。不但中国的读书人自命清高、彼此倾轧,欧洲的“鹅毛笔”也不例外。
巴尔扎克令人厌恶的“大嘴巴”即是胡说八道、四面树敌的黑典型。这个模样蠢笨、但极其内秀的法国作家,太拿自己当盘儿菜了。还在学生时代就放言,自己是“文学界的拿破仑”。他嘴大,才也大,没费什么力气,就在巴黎的文化圈里混出了名气。
按说,新出道的年轻人,理应韬光养晦、培植羽翼。偏偏巴尔扎克先生喜欢到处放炮。一旦吹牛兴起,他就撇嘴自称“文坛老大”,甚至扬言自己的稿费如何丰厚,远远超过了大仲马、欧仁·苏。
欧仁·苏《流动的犹太人》卖了10万法郎,他却挑衅道:“我不能够、也不应该因为欧仁·苏的得势而改弦更张、降低自己的水平。我要依靠真正的文学成就,拿出杰作来,去证明他那些作品无非是雕虫小技……谢天谢地,我的对手是莫里哀、司各特和伏尔泰;而绝不是这些平庸之辈。”
听听!牛到了什么地步?他还公开奚落同行,曾在一次沙龙聚会上挖苦一位三流作家:“怎么?先生,您也是作家!真不害臊,你敢跟我们平起平坐吗?算了吧,您已经忘了是和谁坐在一起——我,现代文学的大元帅呀!”巴尔扎克这张“臭嘴”弄得他声名狼藉,谁肯穿新鞋、踩狗屎,跟一个自大狂过不去呢?难怪巴尔扎克的朋友少得可怜,他只能充当“独行侠”了。
第二条,再说巴尔扎克怎么玩弄“大手杖”。这是他由自卑转为自负的“行为艺术”。与其说是“行为艺术”,还不如干脆说是“耍活宝”。他不是贵族出身,正因为如此,骨子里才有根深蒂固的贵族意识,他做梦都想和那群牛烘烘的公、侯、伯、子、男们勾肩搭背。
正像中国一位熬白了胡子的老贡生,天天盼着中举一样。巴尔扎克还像渴望姓赵的阿Q那样,偷偷将“奥诺雷·巴尔扎克”的真名实姓搀糠使水,换成了更体面的“奥诺雷·德·巴尔扎克”。
别看就多了一个“德”字,这个字可是“贵族”的标志。说白了,是巴尔扎克先生夤缘攀附,以他的出身,压根儿就不配使用这个“德”字。正如“夏利”不同于“宾利”、“奥拓”不同于“奥迪”一样。故此,巴尔扎克稍稍有了一点名气,便处心积虑往贵族圈子里挤。
可惜,任何华丽的服饰披到他身上都是糟蹋东西。巴尔扎克先生没有受过贵族教化,他懒散惯了,穿上龙袍都不像皇帝。反倒惹来贵族圈子更大的排斥和歧视。玩了一阵,巴尔扎克怒了!索性跟他又爱又恨的上流社会玩起了“行为艺术”。
他定制了一条华丽、昂贵的大手杖,上面密密麻麻地镶嵌珠宝钻石,手杖上还镌刻着土耳其苏丹的一句箴言:“我是粉碎障碍的专家。”他握着珠光宝气的大手杖,耀武扬威地踱上巴黎街头,谁能不驻足观看呢?这个胖墩墩的家伙,的确是个“人物”!
第三条,还有巴尔扎克怎样迷恋“大女人”的嗜好。巴尔扎克先生充满色情和肉欲的“私生活”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他拉扯过成群的情妇,有趣的是,这些女人几乎没有青春妙龄的,绝大多数是“大女人”。大到可以当巴尔扎克的母亲、阿姨,最起码长他十来岁。
巴尔扎克第一位情妇,甚至能在法国文学史上留下一笔,她就是贝尔尼夫人。贝尔尼夫人是巴尔扎克家的邻居,比巴尔扎克他娘还大一岁。巴尔扎克表白爱情的时候,这位夫人已经是9个孩子的母亲了。再比如,他另一位情妇——阿布朗台丝夫人,比贝尔尼夫人小8岁,比巴尔扎克先生大15岁。
巴尔扎克斡旋在这些“大女人”中间,还经常向自己的妹妹洛尔炫耀:“我做父亲了!有个女人给我秘密生了个儿子。”那么,巴尔扎克先生为何偏爱“大女人”;而非“小姑娘”呢?
这与巴尔扎克孤独的少年时代、自卑的青年时代有关。母亲一点也不待见这个“头生子”,小巴尔扎克被潦草地丢进学校里,爱怎么玩怎么玩。生活没有条件,感情没有依托,孩子缺少最起码的家庭温暖和父母之爱。青年时代,巴尔扎克很清楚自己这副德行,模样蠢笨、体形肥胖,哪有半点风流倜傥的派头儿。
指望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垂青?那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他将自己的爱情定位于30—40岁的女人之间,为的就是博取母亲般的呵护、妻子般的体贴、情人般的热情……
